接下来,芳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安静下来,而是一如既往的频繁捣乱,我也每天看到管理日记中对她的口诛笔伐,我对她的表现也越来越头疼,而来自同级段一位老师传来的关于芳的信息让我对她的愤怒开始升级。 这位老师告诉我,她是芳的爷爷的学生,据芳的爷爷讲,开学初,芳借口学校收书杂费找爷爷要了二百多块钱,骗来之后,胡吃海喝,大手大脚。 我再也没法维持先前的平静,怒气冲冲的冲进班里,把芳从班里叫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骗爷爷?为什么编造那样的理由?你不知道谎言总有被揭穿的时候吗?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怒不可遏。 她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说:“老师,我犯了什么错?你怎么这样说?” 我气得简直就不想和她说下去,但还是管住了自己,尽量让自己用平静的声调跟她说话:“你开学初找你爷爷要二百多块钱,为什么说是学校收钱呢?” 她听了之后,很平静的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那架式就好象告诉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完我要走人。 我无法再和她谈下去,只冷冷的告诉她:“老师不会任由你这样下去的,不该做的事还是不做好。注意形象,好自为之,再别把自己塑造成了大家的对立面。” |